附体,又见附体。 不过很明显,这个恶灵可比刚才那个怨念还要恐怖不知道多少倍。它一边嘶吼着,一边扒拉着身上的红线、符纸和米粒,竟然没有受到半点禁制,即使那红线在我们眼中,对这等鬼物来说如同电烙铁一般,但是它却轻描淡写地丢开去,然后像一头骄傲的雄鹰,审视着我们。 在它的眼中,我们都是沉默的羔羊,任它凌辱。 扫了一圈,它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来:“好好好……十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