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没有返回酒店,而是去了郭一指的家中歇息。 虽然郭一指不断地宽慰我,说不妨事的,不妨事的,很快就能够找到。但是当晚我还是失眠了,我一个人坐在客房的床边,望着城市远方的建筑和渐渐陷入黑暗的城区,心中十分阴霾。朵朵也无心修炼了,她和肥虫子都在我旁边,默默地看着我,也不说话。 我静坐了一会儿,听到有微弱的抽噎声,转过头去,发现朵朵已经哭得小脸上全是泪痕了。我慌忙去帮她擦,她躲开,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