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,感觉刀柄湿漉漉的,好像是被我手心的汗水给润湿了。 我发现没有杂毛小道在,一个人面对这如山的压力之时,我竟然也忍耐不住地紧张。 木门“吱呀”一下被推开了一点儿,我们站在门口,静静等着门开。 然而推门的这人口中发出一声“咦”,似乎有一些疑问,接着堂屋的木板声响起,他居然转身往门口走去,没有一丝停留。这声音我听着,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一直在脑子边晃荡,可就是没有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