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呼吸,然后一抖手腕,将鬼剑刺了出去。 茅同真快如鬼魅,根本就不容我闪避,那铜棍便如同泰山压顶,裹挟着周遭的气息,朝我劈头盖脸,一通砸下。 轰—— 鬼剑被铜棍砸中,巨大的力量从那狭窄的接触面上,狂涌袭来,我右手的骨髓顿时一阵酥麻,如同触电了一般,酸软无力,几乎想要将这鬼剑,给丢开去。 自从丽江脱胎换骨之后,这是我很少有的经历了。要知道,随着力量的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