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打捞约期还有二十来天,我们犯了愁,杂毛小道问我的意见,我想了一想,说我们从去年12月初开始逃亡,到现在,半年时间都过去了,我在家里面的老爹老娘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我甚至连他们在黔阳,还是在晋平都不知晓,往日还不觉得,此番想来,思念的潮水一波接一波,将我给淹没。 我把我的真实意图告知了杂毛小道,他叹息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 我骤然想起来,我面前的这个好兄弟,听得那铁齿神算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