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而是看着他走下车,来到我家门口敲门,然后喊我母亲。 我母亲起得早,六点多就忙活了,听到声响去开了门,然后将马海波引到堂屋落座。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大致是在劝我父母,想带我父亲去省城的大医院瞧一瞧,莫耽误了病情,免得到时候陆左回来,怪他照顾不到。 听到马海波说的话语,我的心头不由得暖暖的。 所谓朋友,真的不是喝过无数次大酒,拍着肩膀乱下承诺的那种人,而是即使你落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