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拍打胸脯。 旁边的老封也吓找了,不过他好歹是警察出身,退到墙边之后,望着场中,若有所悟地皱着眉头。 我和杂毛小道自然是早有准备,带着椅子往旁边躲开。 我捏着鼻子不说话,静静地看着杂毛小道调侃这行骗多年的父子俩个。那老头子田炳华又惊又疑地看着幸灾乐祸的杂毛小道,总算是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了,脸色憋得铁青,似乎快要窒息一般,豆大的汗珠也浮现在额头之上,伸出手往前指,刚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