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稠的血水,手心处还有一颗发白的眼球。 他抹了抹自己稀疏的头发,顾不得头顶上面滑落下来的血水,脸上的笑意不减,说:“你当真以为我在挑拨离间,蛊惑你的心灵?” 我见杂毛小道似乎有些愤怒了,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不然又是为何?” 闵魔摇了摇头,露出了可惜的神色:“萧克明,十年以前我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,这茅山宗陶晋鸿收了三个好徒弟——那算谋智远,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