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一种要吐血的失落,而刀疤龙那势若万钧的朴刀刀锋锐利,已经临到了我的头顶几寸处。这样的威势,莫说是我这血肉之躯,便是那钢铁、那坚石,说不得也要被劈得变形碎裂,不复存在。 一瞬间我陷入了最深沉的绝望和恐惧当中,当额头被一抹冰凉的金属质感所触及的时候,我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:“我艹!”——原谅我在生死关头会说出这样的粗话,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我文化素养其实并不算高,也就能通过说些粗话,来宣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