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十,给场中的所有人致敬,然后冷冷地瞧了我们一眼,一甩头,直接就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左边的竹编椅子上面来。 我们这边,只有我和李宇波有椅子做,那么相应的,对面也只有两个位置,除了那个黑瘦中年男人之外,还有一个三十来岁、留着胡须的青年。 落座之后,场中有一个主持人,胡须花白,开始为双方作介绍,我听不懂,不过旁边的程小姐倒是个不错的翻译,几乎能够给我慢半拍地给翻译出来。通过她的翻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