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你看在同是中国人的份上,给我们点一根蚊香吧?” 我不理正在搔首弄姿的钟水月,瞧向旁边的郭佳宾,他倒是蔫得很,低着头不说话,只是不时地拍打蚊子,挠一挠身上的皮肤,显然对钟水月的卖好是持默许态度。 我这边还没有开口,在他们斜侧边就有一个一身脓包的汉子说话了:“朋友,这缅甸的毒蚊子,我们这些糙老爷们勉强受得住,那娇嫩嫩的小娘子可遭不得,你跟刚才那娘娘腔认识,不发愁,就给她一支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