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,直感觉那刀锋刚劲猛烈,刀法刁钻毒辣,震得我双手酥麻,差一点那手中的剑,都要甩丢出去。 从长廊误入旁边小厅,风铃晃荡,透过朦胧的月色,我这才瞧见在我面前站着的,是一个穿着宽松练功服的老人——这老人留着凶悍的短寸头,额头绑着白色绷带,鼻下一圈杂乱的胡须,脸上尽是发黑的老人斑,光着脚板,一双眼睛翻白,耳朵不住耸动,听风辨物。 瞧见他这副模样,我心想自己暴露得还真的不冤,原来这人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