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墨汁,黑得不行,他重新坐到椅子上,把碎瓷器重重地摔到桌上,砸出一片脆响,令本就紧张的氛围更紧张了。 “谁打碎的?” 李少梁道,“爹,应该是不小心,我们拿出来展示的时候,它就碎了。” 李振宗气得够呛,“同一批瓷器,偏偏打碎最贵的一只,这只因为最贵,装盒子的时候最小心,李少梁,你能用你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想想吗?” 颜燕蓉头埋得更低了,掌心冷汗冒了出来,紧张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