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旭尧瞪了江兆镛一眼,没有理他,低头吃饭,暗暗想办法。 江兆镛也没再说话,埋头吃饭。 “你们听说了没有,我刚才听说书院里有夫子给学子漏题,不然那学生根本不可能名列前茅。” “此事有依据吗?没有依据不要乱说。” “我不知道,反正就当是听闲话,不过我们书院的试题一般都是严夫子,这传言不就是在说他漏题吗?” “严夫子深居简出,除了上课基本不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