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,怒气更甚,“罗济生呢?” 没有谁吭声,皇帝正在气头上,谁说话可能谁倒霉,都默默地低下了头。 严景奎微微抬头看了眼快恨死他的师兄弟们,硬着头皮说道,“回皇上的话,他回家了,不在这里。” 皇帝冷眸盯着严景奎,好好的诗礼会最后变成这样,要不是念及这两人的爹正在渭河建造防水堤坝,他不会轻饶了他们! 严景奎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他忽然明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