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鸿钧连忙追问,“那是什么?” 楚清芷道,“他中了血蛊。” “血蛊?”詹鸿钧怔了一下,“南疆的血蛊?” 鲍林江蹙眉,“蛊虫不是南疆那边才有的东西吗?而且我听说只有苗医才懂怎么解蛊。” 詹鸿钧颇有些盲目崇拜道,“我们师父是全才,自然也会苗医的医术。” “我没有怀疑师父的意思。”鲍林江睨着詹鸿钧,“反倒是你,你不是号称小神医吗?不会解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