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拍了拍江兆镛的肩膀道,“日后回来记得通知兄弟们一声,大家再一起打猎喝酒。” “不要说得那么伤感,怎么着,我应该是要回来成亲的,到时候你们都来喝喜酒。” “那敢情好,到时候我们一定到。” “行。” 与几人分别,江兆镛骑上马,往楚家村而来。 楚清柠提着一个篮子去院子边采木耳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那几根树上的木耳总是长得飞快,往往采了之后,四五天又长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