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听着焦心。 杜照林催促道,“军医,快,给我看看,我这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冰火两重天,感觉难受死了。” 军医拧着眉向杜照林走去,给他把脉。 这一把脉,他吓出了一声冷汗,杜照林得也是天花,但症状更强,更加凶险。 “这么会这样?” 易川川见自家表叔的眉越皱越紧,心也跟着越提越高,“表叔,怎么了?” 军医把易川川拉到帐篷门口,叮嘱道,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