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刚坐着长途汽车从哈尔滨来到拉萨一样,整个人晕乎乎的,仿佛自己已经不是自己,思维意识和这个身体都完全地脱节了。 “他精神意识遭受了冲击,别动他,让他自己缓缓,他的灵魂很强大,能够自己恢复过来。” 肃北在此时开口道,他走向了另一侧躺在地上的任澜旁边,任澜看起来比赵铸更惨,躺在地上时整个人血淋淋的,仿佛是刚刚洗过血浴。 肃北自然清楚任澜体内都是什么东西,也不愿意去碰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