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出了,您,想杀我。” 崔锡仁的语气很笃定,他不是在向赵铸求证,而是很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,这个答案,不需要过多的去赘述,甚至不需要对方去辩驳,因为他已经相信了自己。 此时此刻,一切的伪装,一切的狡辩,都是无用的,赵铸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,然后他翘起了自己的脚,微微侧了侧头,带着一点点的好奇,问道: “您,是怎么发现的?” 崔锡仁端起茶杯,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