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他不想喝这个,虽然不懂自己昏迷时究竟有没有被灌下这玩意儿,但那时自己毕竟什么都不清楚,喝了也没感觉,现在,除非是真的山穷水尽的地步,赵铸不会再碰它。 就这样,在毡房里坐了又躺,躺了又坐,消磨了一个下午,赵铸也不敢此时瞎跑出去乱逛,实力才是一个人的底气,现在的赵铸没那个底气做那些会给自己招惹来危险的事情,万一瞎跑出去被人逮着了对你做什么,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。 等到了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