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日他奶奶的!”轮机长情不自禁的大骂一声,拉过焊枪就跑了过去。 “船长!轮机舱又渗水了!”轮机长一边稳稳的移动着手中的焊枪,一边冲正要离开的赵长枪喊道。虽然情况危急,但是轮机长操纵焊枪的手依然是那样的稳健。焊花飞溅中缝隙再次逐渐的变小。 然而此时的赵长枪已经顾不上轮机舱渗水了,他意识到,如果不能解决外面的大浪,任由风浪肆虐,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头疼医头,脚疼医脚,不能从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