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。” 魏劭笑了笑,放下了手中的简册,慢慢坐直身体道:“妇人岂可干事?且你又凭什么让我助力兖州解去兵灾?” 他的语气里,那种小乔熟悉的,带了微微讥嘲的语气,又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。 小乔垂目道:“我知道我人微言轻。何况乔魏两家又有宿怨。当年公公与大伯之殇,与我乔家脱不了干系。伯父执意将我嫁来想求媾合,此举犹如掩目而捕雀,自欺罢了。” 魏劭眯了眯眼:“既然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