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几个学员在郝子华面前哭泣,他们快要崩溃,向他诉说:“部长,我无法再坚持了,回家种田或做小生意去,这辈子我也不当什么官了。” 另一个说:“就是让我当书记、县长,我也不干了。” 一个颓废得就要瘫软的人说:“那鬼教练,不怕人死。让我在大街上叫喊,几百人看着我笑,我觉得是在街上脱了裤子一般。” 那一个说:“他强迫我抢别人的东西,差点被人打死。当时,我就想让人打死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