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陋的、甚至是邪恶,幸福、快乐、伤痛、悲哀,富贵、贫穷、苦难,她都能容得下。但有时候,女人就像一个杯子,很容易满,满了就不能再装下任何的东西。你说是吗?” 宋刚无言以对,只是随口附和着:“是吧?应该是。”他何尝不知道陈红说的意思?自从在中国财经大学第一次见面后,陈红的杯子就被宋刚装满,再也容不下任何人。 陈红没有理睬宋刚的随口之言,她快乐着,可不久,她忧伤地唱起了歌,“……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