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也没说。这是她最后一次来时给我的,仍然没说什么话,坐了一会就走了。”张永力说到这儿眼睛也红了,“我没有说不知道你在哪里,也没说知道。……其实,我也没说话。”宋刚抖动的手撕开了信封,信封被撕得惨不忍睹,几乎是拦腰撕裂的。 “刚宝,我每天都在看着你,你就在我的眼前和脑子里。晚上,你就睡在我身边,可我想和你说话时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。我不哭,但我忍不住,你在哪里?我不希望你有危险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