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,没办法,就把我留在了曹家冲。其实我知道,我是地主子女,怎么可以跟他去北京呢?门不当户不对的。离别的那个晚上,他哭了整整一晚,说,不走了,留下来陪我一辈子。我说,这怎么行?你是国家干部,是当大官的料,”说到这里,她看着宋刚的眼睛,说,“他的眼睛就和你这伢子的一样。后来,他就走了。过了一年,他偷偷地来见过我一次,那次见面那,那模样儿就不同了,原来,他做右派时精瘦精瘦的,可是,在北京一年以后,白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