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时间,幽幽地说:“这是他个人的事,劝也没用。” 宋刚说:“他对妻子的眷恋之情真的深啊。” 苏小川沉默了一会,声音很轻很轻,说:“……也许是吧。” “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,何必呢?也许不能自拔吧。这‘情’字,很难睡得情。有的人,薄情寡义,有的人情深至极。唉,难怪金庸先生当年写《神雕侠侣》把那‘绝情谷’写得那么精彩,‘情花’之毒真是没有解药啊。”宋刚刻意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