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昌基金的大厅里,突然一片寂静。 雪崩式的下滑,不仅仅击垮了张总的肉体,更重要的是,他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。他瘫软在皮椅里,轻轻地说,细得如蚊吟,“还有资金吗?” “没有了。”回答声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细语。 “减仓吧。”张总绝望地说。 “减仓?……好吧。”更加无奈的声音回答着他。 张总已经没有看屏幕了,他也没法看屏幕了,瘫软得无法支撑半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