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柔软温润。 刚才那美貌的女子走后,林德才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等一个叫秋儿的服务员进来时,他才被惊醒。 “林书记,刚才那女子真漂亮。怎么坐一会就走啦?您怎么不留着她多聊聊?就这样干坐着说几句就放人家走了,不可惜吗?”秋儿问。 “哦?哦,走了?噢,她走了。”林德才仍然有些慌乱。 “你怎么不把这女子留下来多坐一会呢?她那身段、容貌,神怡茶语没人比得上,可是绝色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