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那次,你在香港受伤,就是我在你身边。虽然,我们都很痛苦,可……”陈红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,而是低着头,看着手中的咖啡杯子,怔怔地出神。 “很快活。我也是。”宋刚把陈红没说完的话说完了。 “这次,我的预感很不好,很担心。虽然我见过血腥场面,你那次对老树根手下人狠狠的两拳头,多么有力,多有男人的气概。可是,这次不同,你的对手,你根本不知道是谁,他们和你穿的衣服是一样的,身份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