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窝囊呢。” “怎么啦?不会吧?”黄庭远惊讶地问,但显然有些做作。 “我在黄兄面前就不说假话了。临江,名义上我是书记,可是,一个宋刚,一个曾佩贤,把我基本上是被架空了,这两人啊,一合手,我被他们折磨这够呛。这成何体统?唉,真是有苦难言啊。”汪少华苦着脸说。 “哦,这有什么了不起?好说,好说。曾佩贤,一个兴安的副书记,没见过大场面,小意思。宋刚嘛,嘿嘿,角色是个角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