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宋刚。 “我凡夫俗子自然是蠢想。外面那些人说的话,说了与没说其实也是一回事,夜深了,依然只有风声与流水,什么话也没了。”宋刚说。 “没想到宋先生竟然也有佛根。”静吾微微一笑,随即又保持着那份平静的神态。 “佛根谈不上,一辈子难得有这福分。六根清净不了的,世俗把这身臭皮囊拖累了。”宋刚有种无奈的表情。 静吾小心翼翼地给香炉添着香,又在宋刚的茶杯里点开水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