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的沟壑。 太宰就长眠在这山下的沟壑里。 很多年了,云琅对这片土地逐渐生疏,甚至可以说,他不愿意记起这里,记起那个人,记起那座陵墓。 坐在这里很容易让世人生出帝王将相一抷土感慨,而这种感慨在云琅看来是消极的。 他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刘彻,没想到,该来的一样会来,且来的更加猛烈。 不过,眼前总是掠过太宰那张虎外婆才有的皱皱巴巴的脸,云琅忍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