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风吹过,那人披散的头顿时随风舞动,看起来非常飘逸,可是此人脸上却露出极度惊骇之色。 “滴答,滴答,滴答!” 那人感觉额头有些湿润,伸出右手抹了一把,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。 “血!” 直到此时,那人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。 桓常轻描淡写的一剑,不仅在此人额头上开出了一个小伤口,还斩断了此人的髻。 如果桓常想要取此人性命,此人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