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些失望,皱眉想了一会儿,抬手把符箓团成两团,塞住了耳朵,重新稳坐下去闭目养神。 “鬼,鬼,鬼……”狗蛋儿指着那女人惊叫了起来,身体不断地向岑青的背后缩,若非被岑青紧紧地扣着脖子,只怕他早就屁滚尿流地跑掉了。 “你真给我丢人。”岑青揪着狗蛋儿的领子把他掂到自己前面,“好歹之前是个活了三千年的枪灵,怎么现在变成这个德行?” “噬魂是噬魂,我是我,我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