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是孩儿不孝,孩儿是万万不敢连累您的!” 史善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,这些日子已经磨平了他所有的脾气,“玉琢啊,到底是为了什么,就不能告诉父亲吗?” 什么辞官不辞官的事情,根本就已经不在史善的思考中了。不得不说,史善确实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父亲,而且极为重视史玉琢,对他是又严苛又爱。 而这一点,与刘明学大学士,恰恰相反。 史玉琢眼眶微红,声音哽咽道“是我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