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,京城医院,特护病房,八零八。 虽然这个时间点已是睡觉时分,但包锦衣他们却一点困意都没有,二十几号人全挤在病房里面。 他们一个个神情悲愤,看着病床上的蘑菇头和沙发上的包锦衣。 蘑菇头双臂已经做了矫正,被石膏包裹的跟火箭筒一样,包锦衣的手指也大了一号,精神有些萎靡。 等护士给包锦衣和蘑菇头挂上消炎药水后,墨镜女子就站了出来,对二十几号人抛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