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康收起电话的时候,脸色多了一份阴沉。 “喜怒不形于色,这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城府。” 站在书桌旁边泼洒笔墨的荣家老人,一边在上面有板有眼的画着,一边如水平静抛出一句: “石康,你坐到今天这个位置,横向和纵向对比都是佼佼者,可你还差最后一点心尖忍刀的火候。” 他手里的笔很老旧,是八十年代的毛笔,笔杆上面还刻着‘荣胜利’三字,老古董,可他运笔如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