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鸡街,教堂一处简易木房,叶天龙坐在一张椅子上,捧着一杯热乎乎的红茶。 此刻正是上午最好的时分,十点钟的阳光带着温暖又轻柔,照在身上让人暖洋洋的舒服。 只是公孙瓒却不舒服。 虽然断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,鲜血也得到止血粉的遏制,可公孙瓒却面如死灰,说不出的绝望。 这个绝望不仅是他被天墨拿下,还是他断了最骄傲的右臂,没了这只手,他就再也不是澳城第一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