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,农历正月,江海。 深冬的阳光看起来灿烂明媚,却不能带给人取暖的感觉。静悄悄的周日上午,只有楼上洗衣机旋转带来的单调水声,左右左右左,周期地往复。 摘下琥珀架的深度老花眼镜,顺手拿起窗台沿上放的一本过刊杂志,几页几页一掂,细细地翻过去,到了封底又往前再重复,终于选定了想要的那一色丝线,她酝酿了一下,取出来继续手头上的工作。 “你出来和灵静沙沙怎么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