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静坐在那儿,连张了几次嘴,有些发不出声音:“雅涵姐你是……你是看着他……” “不是……他二月多的时候走了。”雅涵伸手撑住额头,“刚刚过完年。二月四号立春,第二天晚上还在下雪,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,不过前面几天就大概有迹象了,他不想让我看见……他太痛了啊……” “刀砍在手上都没感觉了。就只是痛,他一直想忍着不让人看到……不上医院,止痛药也没有用,你知道他的性格……我甚至托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