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极为繁复的形状一点一点的滑落,发出轻细的金属刮擦声。 谈晓培笑着说:“来给你宽宽心,交代一下底线……你这个云州经略使地底线,也是东平朝廷的底线。有些话,在朝堂上放开了说,恐怕不太适合。” “陛下,您可以吩咐留我一会的吧?不必兴师动众地跑这里来吧?”叶韬苦笑着。国主进行家访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。虽然他已经皮厚到可以完全无视朝中那些看他不顺眼地人的攻击,但这种人情却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