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叶韬说道:“亡国罪臣,实在不值得大人以国运相赌。” 叶韬摇了摇头,说:“你没有春南人想得那样重要,可是,你比你自己料想的,要重要得多。你的先祖做了什么我管不着,但你既然是道明宗要杀的人,那就是我的朋友了。你莫非忘记了我的排名了?” 陈楷笑得有些凄惨。“大人,在地牢里,抓我下去的那批人和后来拷打我的那批人,似乎来路不是很一样。” “自然,”叶韬撇了撇嘴,说道:“常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