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法。不过,那种特别的哨子,我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。”穆英笑着说:“现在,守株待兔可能是能找到计连成的唯一的方法吧。” 穆英想得倒也没错,实际上他也没等太久。他觑准的那个街角有一家酒楼,穆英就装作是个醉汉,趴在二楼靠窗台的桌子上,留着一只眼睛看着街角的活动。小二对这种客人自然是不会耐烦的。但小二过来翘翘他的肩膀,他要么完全不搭理,要么就是装作睡得迷糊了,却还没完全失去知觉的样子,从口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