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两千多人的弓弦振响恍若一声,连这些弓手们射击完毕之后自己都怀疑地互相看看,然后继续抽箭,搭箭,抬弓,拉弦,射击... 这何尝不是一种疯狂呢?这种疯狂,比那种歇斯底里的嘶吼,比失去理智地随意宣泄程度更甚,也更可怕。现在的血麒军,发挥出来的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乃至更多的力量。他们从没想过失利,反而是睥睨地看着北辽大军一次次冲上来,像是要考量,看看他们到底准备派多少人来继续送死。 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