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万幸了,哪还敢多嘴。 屋里静谧得仿佛只剩下了不均匀的喘息声。 屋顶上的冰雪消融,水滴顺着房檐滑下,滴答滴答作响,伴着这声响,打破了屋中原有的静谧。 “早起因为做豆腐的事情,你们婆媳一吵一闹,这事我也不稀得说,可这生意是长久的事情,总不能不做,老婆子,你这事做得可就不厚道。”许父撸着黑白相间的胡须道。 许父是什么人,他是唯一能镇住杨氏的人。 所以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