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这妆台六百文。”她来门见山,也不墨迹。 “小娘子是嫌贵了?”总管没接贺澜的话,他说着,又道:“看小娘子是第一次来,这样罢,小娘子要是嫌贵了,我吃些亏,五百八十文如何?” “总管,我就是个农妇,你可别看我啥也不懂,瞎说价,妆台买了多少回了,从来都是五百文,六百文我还是头一回听说,你们当家的呢,我问他去。”贺澜撒着农妇该有的泼,该计较的时候就得计较。 总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