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澜前脚出了休宁院,白芍后脚立马跟上。 休宁院往左不到百步的甬道上,正是围着不少丫鬟。 他们都惊恐的往后退着,尖叫着,地面上的血已经凝固。 血泊中,躺着一个身穿青绿色马甲的丫鬟,脖颈处的血口还在,才是片刻功夫,她已经手脚冰冷,没了气息。 与她起口角的另一人,颤抖的站着血地之中,面色惨白,手中紧紧的攥着沾着血迹的发钗。 远处的白芍定睛一瞧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