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就崩溃了王长生的意识。

趁着自己还没有彻底被信息量淹没，王长生意识直接离开了灰色气息，这股庞大的信息量才渐渐退去，甚至，到最后，王长生脑海之中，没有一丝一毫之前接受到的信息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感受到脑海之中的灰色气息，王长生凝重起来。

庞大的信息量，差点让自己的意识崩溃，可是一旦意识离开灰色气息，竟然丝毫信息都记不住了！

这种情况，王长生是第一次遇见，